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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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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午三刻,阿明跟著林展權踏上五層木梯,來到下葵湧西風街唐樓六層——和興勝現任龍頭標爺的住處。

標爺今年虛五十六歲,年輕時靠一雙拳腳在腥風血雨中搏出名堂,一路從四九做到紅棍、坐館、話事人,其後與同為“和字頭”的社團爭位,搶過“潮德興”、“潮永勝”等潮州幫不少地盤,和興勝中無人不服,就此當上三十多處大小堂口的龍頭大佬。

林展權來時,屋裏的幾個仆婦正在擺飯,三夫人陪著小女兒在廳內一角玩耍。見兩人出現在門前,她笑著了點了點頭,對房內道:“標爺,阿權嚟啦。”

標爺在大夫人和二夫人的陪伴下緩緩步出房門,對林展權態度溫和,輕聲道:“權仔,你地唔洗客氣,一同食飯呀。”

近兩年他還算精神矍鑠,但自覺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人也漸漸癡肥起來,與往時不能相比。標爺料想龍頭位置難以久坐,便有心扶持幫中新血,也好限制行事愈發張狂的炳佬等一眾叔伯。

林展權是他在元朗原話事人鄧興死後提的新人之一。

“權仔,呢排生意幾好咁喎。”吃著二夫人剝好的蝦,標爺滿面紅光,笑著誇讚道:“先排啲人都話我眼光好,搵你做元朗話事人,依家靠走私都夠養葵青兩個堂口。好,真系好。”

林展權態度恭敬,輕笑道:“都系因為標爺肯比個機會我,班兄弟又肯落手落腳做,我都無咩點出過力。”

標爺擺擺手,神色很是高興:“你唔洗咁謙喎,雖則我人老咗啲,但至於老懵懂。個社團裏面邊個有做嘢邊個唔做,我仲心水清嘅。”

林展權擱下筷子,抿唇道:“都系想個幫會好,做份內事啫。”

標爺點點頭道:“你識咁諗最好啦!”

待十人吃完飯,三位夫人知道標爺與林展權有話要談,領了孩子避往屋內。正廳仆婦們斟完茶水也紛紛退下,一時頗有些空蕩蕩的感覺。

林展權不發話,先舉杯敬了茶,道:“標爺,請”。

標爺低頭飲一口,揚了揚手示意二人也一同飲茶,又詢林展權道:“權仔,之我先頭叫你幫下阿炳,覺唔覺難做呀?”

林展權面上含笑,平靜道:“標爺,啱先咪講咗,都系為幫會好做份內事啫,無話難唔難做嘅。”

標爺聞言笑道:“你睇得開就好。”又道:“權仔,最近有個羅湖同鄉搵我,想送啲嘢返大陸。度嚟度去都系交比你最穩陣,晏些少會有人車佢入元朗。”

林展權聞言輕笑道:“多謝標爺,我會做好佢。”

說完這件事,兩人又隨意閑聊半刻,講了些近似家長裏短的閑話。不多時,標爺忽而道:“宜家元朗啲生意做得咁好,又有你睇住啲屋企人,佢走都走得安樂。”

林展權聞言,開口道:“我呢世都記住鄧伯對我有恩。”頓了頓,又道:“標爺呢幾年咁關照我,我都有記喺心裏面。”

標爺滿意地點點頭,道:“權仔,我就知道將元朗交比你無錯。”

飲完兩盞茶,標爺表示年歲大的人精神不濟,喚林展權先回去做事。林展權向他躬了躬身,道:“多謝標爺,無咩事我返去先啦,拜拜。”

“嗯,拜拜。”標爺坐在圈椅中,合目點了點頭。

雖然這位龍頭大佬言辭和善,但只是紅棍身份的阿明依然很緊張。到樓下車前,才發現自己背後的衣衫已經濕透。

阿明頗為羨慕地向上看了幾眼,感慨道:“權哥,標爺好有氣勢呀,我緊張到成個背脊都標撚曬汗呀。”

林展權跨進車中,待阿明踩下油門,笑道:“你知佢系龍頭就標撚曬汗,第日見到其他幫會嘅龍頭,覺得對方系大佬你又緊張到標汗啦。”

阿明有些聽不懂,詢道:“咩意思啊權哥?龍頭咪即系大佬咯,龍頭同大佬連埋一齊嘛。”

林展權一抿唇:“無咩,見到龍頭緊張好正常,唔洗擺喺心。”

阿明點點頭,又道:“系啦權哥,頭先標爺話將羅湖單嘢交比我哋,系唔系……系唔系因為之前炳佬屯門個堂口要分我哋啲錢?”

林展權反問道:“你話呢?”

阿明撓了撓臉,道:“我覺得系。標爺撈咗咁多年,做事公道唔會偏心,呢次搞到我哋無啦啦分錢比其他堂口,他實係唔滿炳佬開會嗰陣呀吱呀阻,所以就多少都補貼下我哋啲生意。”

林展權不置可否,忽而道:“唔提呢啲啦,之前交代你信少啲事,搞成點?”

阿明聞言一怔,回道:“搞……搞掂啦,都有兩個零月啦。”

林展權點了只煙,深吸一口吐出青煙,輕聲道:“一陣經過阿媚間夜總會,問睇場條友仔拎兩粒藥。”

阿明沒反應過來,楞了一下才道:“……哦。”

指間夾著的香煙頂端冒出一點刺眼的紅,林展權沒有繼續抽,漠然地看著它慢慢燒到臨近指節的地方。

順手掐滅煙頭,林展權對阿明道:“等足三個月,你再親自送信少走。”

阿明聞言渾身一顫,半晌道:“我知啦。”

下午三點,林展權驅車回家。

打開門,沙發上有一團毯子裹住的小小凸起。桌邊放著耀仔送來的外賣,飯沒有怎麽動過,叉燒還剩下好幾塊。

啞仔蜷縮著睡在軟墊裏,柔軟的布料遮住一小片下巴,露出紅撲撲的臉頰。林展權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,溫度不算高,應該沒有發熱。

“嗯……”

被男人的動作弄醒,啞仔一對羽睫微微輕顫著,睜開的雙眸露出迷茫,臉上滿是無辜的神情。直至擡眼看見林展權,他才綻開些笑容。少年主動摟住對方的臂膀,掙紮著在男人脖頸裏親了一口,順勢往林展權懷裏蹭。

啞仔柔嫩的身子溫溫軟軟,窩在懷裏的模樣也十分乖巧。林展權含笑抱住他,吻吻少年的額頭,關切道:“仲疼唔疼?”

啞仔聞言點點頭,略帶委屈地撅嘴,掀起身上寬大的睡衣,好讓林展權看自己腿間泛著粉色的花唇和略帶紅腫的後穴。他按著男人走時所說的那樣在睡前洗了澡,但之後卻沒有換上內褲,下身一直光滑地裸露在外。

想到啞仔的臀部被精液反覆灌滿浸透的淫態,林展權心中微動,伸手碰了碰他小巧的陰莖和兩處肉穴,少年立即扭動身軀,輕聲哼唧著撒嬌。回憶懷中人昨夜在身下求歡的情景,林展權對這具可以讓自己狠狠肏弄和褻玩的纖細肉體很是滿意。少年多次脫力顫抖,同時用兩處肉穴達到高潮,粉色的陰莖在極樂中不斷保持著勃起的模樣……也讓他生出了再次占有的欲望。

何況原本就不曾全部得到。

啞仔很乖巧,聽話又懂事,還長著一張漂亮的臉。林展權偶爾會想,如果自己沒有帶他回來,亦或是他被其他人先帶走,或許會出現在雞竇鴨寮,又或許和現在一樣,被另一個男人帶回家做愛。他不是女人,可是對林展權來說,卻是極其稀少又真正具有誘惑性的,男人想從伴侶身上得到的的溫柔、順從和貼心,啞仔都能夠做到。而最重要的是,他在輕哼與呻吟之外,永遠吐不出任何有意義是字句,這令得到他的人無比安心。

林展權對床伴的態度向來不算粗暴,也會給聽話的人一些金錢好處。如今啞仔住在家裏,金錢之類暫時不必考慮,單看床笫間的來往,林展權對他也相當不錯,願意讓少年在性愛中充分享受並主動配合。

輕柔地吻著啞仔的唇,林展權吮吸著他綿軟的舌尖,手則緩緩順著纖細的線條滑下去,愛撫著柔嫩的肉體。他溫存地勾勒著啞仔雌穴的形狀,像觸碰花瓣一樣緩緩掃過,引得那處輕顫著收縮。另一只手則套弄著他小巧的粉色肉莖,輕輕剝開細嫩的表皮搓揉,從嫩紅色的頂端緩緩擠出晶亮的液滴。

“嗯……唔嗯……嗯哼……”

“……嗯哼……嗯哼……”

“嗚嗯……嗚嗚……”

在他小心翼翼撫摸少年綿軟的花穴和陰莖時,啞仔努力壓下自己難耐的輕吟,伸出雙手將男人的大掌握住,緩緩貼上被布料掩住的前胸。林展權見狀停下動作,將啞仔的睡衣褪去,只見他的乳首在昨夜盡興的玩弄後已腫脹成兩顆嫩紅的肉粒,四周布滿被唇齒吮吸肯咬的淤痕。

“點呀,對波又痕啦,系咪想比佬吸?”

“嗯……”啞仔幾不可聞地輕哼一聲,急切而無辜的眼神盯著他,配合不斷舔舐嘴唇的粉色小舌,既清純又淫蕩。林展權從來不知道,“姣”和“乖”可以絲毫不突兀地融在同一個人身上。

啞仔看向林展權的面容,雙腿十分自覺地纏上他的腰側,發出陣陣甜膩的輕吟。一雙白皙柔軟的小手捉住男人的指節,輕輕按在自己的乳間,不斷摩挲著搓揉,腿根則隔著林展權的褲子去蹭他胯間的陽物。

林展權反手捉住那對雪腕,猛然倒扣至頭頂,俯身含住啞仔勃起的乳粒,將左面腫脹的軟肉弄濕。他輕吹一口氣,乳首冰涼的感覺讓少年顫抖起來,不斷扭動著雙手想抓撓瘙癢入骨的地方,卻被男人的大掌緊緊束縛著。

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林展權,啞仔討饒似的挺起胸部,將爛熟的乳粒貼近他,請求男人的親吻和舔弄。林展權兩指掐住他已經敏感至極的左乳,上下揉搓再狠狠擠按,混雜在快感裏的疼痛讓啞仔悶哼著啜泣起來。

林展權愈發覺得他很可愛,同時又覺得有些可惜。如果啞仔會說話,那他叫床和討饒的時候必定誘人至極。但轉念一想,這樣自己便不可能將他放在身邊。所以這世上兩全的事還是太少,林展權輕嘆一聲,語氣比先前更加溫柔,詢他道:“很辛苦?”

啞仔嗚咽著點了點頭,委屈得讓人心憐:“……嗯唔。”

林展權含笑從衣袋裏取出一顆白色藥片,送到啞仔嘴邊,哄道:“乖,吃咗佢。吃完就唔痛啦,你會爽到飛起。”

啞仔呆呆地歪過頭看了看,就著林展權的掌心將藥片吞下。

半刻鐘後,林展權的耳畔被啞仔甜蜜的哼唧聲占據。少年白皙的皮膚泛著淺淺的粉色,一身香汗粘膩淋漓,雙眸完全失去焦距。他的雌穴在陣陣高溫痙攣中變得愈發濡濕,頂端肉蒂比先前漲大許多,嫩紅的縫隙間不停溢出晶亮的粘液。

林展權伸出指節在雌穴的肉瓣間攪弄,很快牽出幾縷銀絲,沐浴乳殘留的香甜氣息混著腥膻的體液氣味,更顯淫糜至極。男人輕柔地撫摸著花朵一般的軟肉,在頂端的嫩蒂處磨了磨,立時聽見啞仔難耐情欲的小聲喘息。

“嗯……嗚嗚……嗯……”

少年不加壓抑的悶哼聲讓男人下腹一陣發熱,林展權在他燒的發燙的臉上吻一口,道:“淫閪,又姣到出曬水。”

啞仔輕哼了聲,用濕淋淋的下身蹭著林展權的胯間,轉頭去吻他的脖頸,又伸舌舔了舔。

“真係姣。”

林展權拍了拍少年圓潤的臀肉,輕輕刮搔著他黏糊糊的雌穴表面,笑著咬住啞仔的耳朵,沈聲道:“濕成咁,系唔系好想比我屌。”

“嗯……嗯。”啞仔在他的懷中蹭蹭磨磨,不停扭動。

林展權摟住啞仔的腰,龜頭輕輕地磨蹭著腿間的兩片肉瓣。他並不急著插入,只是反覆地試探著,確認這具令自己滿意的肉體的情況,偶爾微微頂開花唇,小心摩挲著內部軟膩濕潤的嫩肉。

隨著藥性漸漸發作,啞仔幾乎是渾身顫栗著渴求林展權的抽插,他乖巧地張開雙腿,不斷在林展權懷中蹭磨,嘗試著用不斷吐出黏膩汁液的小穴去套弄男人勃起的陰莖,更滿臉難耐地手指玩弄著自己腫脹的乳首。

林展權伸出一根食指,在啞仔的雌穴間蹭了蹭,很快被淫水浸透的嫩肉緊緊纏住。他輕笑起來,用指節在少年的花唇間勾了勾,問他:“系唔系好想要?”

“唔……”啞仔開不了口,但面上渴求的神色卻徹底暴露著他對林展權的欲望。他的雙手撫摸著林展權的背,綿軟的身體一直纏著男人,不知疲倦地摩挲。

林展權用掌去摑他雪嫩的臀,將少年雙腿盤到腰間,輕輕撥開花蕊頂入,緩緩插進窄小溫熱的雌穴中。啞仔立刻發出一聲軟綿綿的哀鳴,半似疼痛半似喜悅,他雙唇微張,渴盼又乞求地看向林展權。

男人的肉刃頂著啞仔的嫩肉摩擦,緩慢又輕柔地抽送,很快兩人都聽見雌穴內傳出淫糜的水聲,但林展權卻沒有如他所願那樣兇狠地沖撞與貫穿。啞仔想擺動纖細的腰肢去套弄男人的陰莖,卻因藥性作用而全身酥軟手足無力,只得忍耐著對方緩慢到近乎折磨的動作。

隨著少年體內愈發濕熱,林展權稍稍加快了動作。將肉刃向內頂入,溫柔抽送著往前動,寸許後忽然碰到一片嫩軟的阻礙。男人有些驚訝,雖然先前問過少年是否有過性經驗,但那只是床笫間的挑逗而已,與實際發現啞仔的雌穴是第一次被肏幹的心情全然不同。在林展權刻意放慢的輕柔磨蹭和頂弄之下,啞仔仍不時發出忍痛的小小氣音,想來如果不是先前吃下的催情藥,他根本無法忍耐被破身的疼痛。

林展權一手摟著啞仔癱軟的腰,另一只手滑至二人的結合處,輕輕揉搓著少年雌穴間腫脹的肉蒂。男人的指尖刮搔摳掐著嫩紅色的肉粒,帶給被藥性控制的少年從未享受過的極樂,啞仔扭動著綿軟的臀部,發出陣陣嬌嗲的喘息,雙腿大開著享受林展權賜予他的快感。

很快,他的雌穴開始痙攣抽搐,汩汩淫水從中淌出,順著腿根流下。林展權將啞仔往懷裏勾了勾,趁著少年肉蒂被掐揉至高潮的瞬間插入其中,男人的陰莖在啞仔的肉體內頂至沒柄,跨部更兇狠地撞擊著他已經綿軟顫抖的腿根,卵囊隨著插入時時敲打著少年嬌嫩的雌穴,帶來陣陣火辣的疼痛。

啞仔渾身發抖,發出甜膩綿軟的哭泣聲,濕漉漉的嫩紅肉縫已被林展權肏得大開,夾著殷紅的粘膩銀絲不斷黏連在兩人下體的結合之處。然而他的討饒和哭泣並沒有讓男人有絲毫停止的想法,反而更加忘情地在少年的身體裏抽送,眼中充滿了征服的欲望。

“嗚嗯……”

“裏面好濕好熱。”林展權吻了吻他的額頭,一邊抽插一邊笑道:“之前仲未破處,都可以高潮都咁,真係淫蕩。”

啞仔嗚咽著,小穴因為催情藥的作用而不斷收縮,又被林展權反覆的抽送幹到痙攣。但這種感覺不僅沒有帶來不適,反倒讓他的整個雌穴充滿了被貫穿的甜美和麻癢感,肉蒂也又酸又漲。為了從欲望中解脫,啞仔不斷迎合著那根幾乎要幹穿自己的肉刃,讓紫黑色的巨物肆意在他雪嫩綿軟的腿間肏弄。他嘗試著夾住令自己又痛又癢的肉棒,花唇和穴心卻在對方兇猛的沖撞中被磨出許多汁液。

很快,啞仔的身下就滴落了許多噴濺而出的淫水,甚至弄濕了男人的小腹,他羞澀地合攏了腿,小心翼翼地蜷縮起身子。林展權見狀一笑,用龜頭輕輕刮搔著啞仔的雌穴內壁,指尖掐住嫩紅色的肉蒂,立時令他嬌哼著穴口大開。酸澀、甜蜜和麻癢感重疊在被反覆撞擊的內壁中,少年興奮地顫抖著,陰莖不停顫動,就連後穴都淌出一股淫水。

林展權的陰莖肉冠反覆磨蹭到啞仔的穴邊花瓣與內蕊。肉體最為嬌嫩的地方被插得發漲發紅,綿綿不絕的極樂快意泛濫全身,下身漲大的肉蒂頻繁被陰莖抽插時磨蹭,每幹一下就被戳中一回。啞仔摟著林展權的脖頸,手腳酸軟地癱在他懷中,下身不停淌出粘膩的汁水,在男人兇狠的肏弄下幾次高潮。先前嬌嗲的泣音已經完全聽不見了,啞仔此時只是小聲喘息著,臉上浮現出被肉棒幹到酥麻入骨後的淫亂神情。

林展權伸手撥弄了幾下他勃起的乳首,舌面抵著淺粉色的乳暈輕輕摩挲,齒間輕咬著漸漸變硬的部分,吮吸著他腫脹的肉粒。啞仔沒有發出哼鳴聲,但顫抖的胸膛和不斷滴在床單上的體液,能說明他受到過怎樣的刺激。

“你好靚,好可愛。”林展權插在啞仔的體內,毫不吝嗇他對這句身軀的讚賞。這確實是他見過最美麗的身體,雖然不像成熟的女人那樣曲線凹凸,但絕對可以憑借柔軟的觸感和絕妙的體質讓他感到無比滿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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